【林方】樛木(五)

今天我嘤嘤嘤了一整天啊!!!!

妈蛋老林简直萌死我!!!

我们老林哪都好!!!

器大活好会做饭!!

还能再爱500年啊!!!!

结果太兴奋了没码字只能放点存货(跪……

时间线什么的和原著无关wwwwwww

蓝河生日快乐我宣你!!(什么啦

从现在起,我要,每天,对着镜子,说三遍“快上肉快上肉快上肉”(握拳

以及我还是想问问小伙伴们对林方前提的路人方看法如何(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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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亡的阴影没有笼罩下来,林敬言的手就这么静静地覆在方锐额头上,他只觉得清凉凉一片舒服极了,下意识地就往林敬言手上蹭,他浑身疼得难受,又觉得热,脑子里一片浆糊什么也思考不了。林敬言按在他肋骨上那一下不算重,但足以让他再次记起初断时几近晕厥的痛楚,他微微张着嘴,连呼吸都费劲,艰艰难难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。

 

林敬言的眼神暗了暗,他收回手,听到方锐发出一声不满地呜咽,便又伸手安抚性地揉揉他的头,接着起身去抽屉里翻退烧药,等到拿着药回来方锐已经把被子踹的大开,裤子也被他自己踢到了膝盖处,露出还带着青紫的白皙小腿,林敬言心下一顿,默默走过去帮他把裤子整理好,又坐回了床头。

 

“起来吃药。”他拍拍方锐的脸,方锐已经烧的迷迷糊糊,闻言“嗯”了一声,只是翻了个身把林敬言的手压到了脸下,鬓旁的碎发蹭的林敬言手心发痒,林敬言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霸占了自己的手,心想刚刚那凶狠的狼崽子劲儿难道都是装的吗?方锐自是不知林敬言心里想些什么,他好像置身于火海之中,高温堵住了他的双眼和口鼻,热浪中只有脸旁的一片是清凉的,本能促使他挣扎着靠过去,想要使自己不那么辛苦。

 

“起来吃药,方锐。”林敬言稍一用力,扶住方锐的肩把他揽了起来,让他靠在床背上,然后起身去添热水,方锐听到有人叫他才清醒了一点,微睁开眼睛瞧着林敬言塞进他手里的药出神,高烧使方锐手脚发软,林敬言离开不久他就滑了下去,他啧了一声挣扎着起身,却也是徒劳,快要栽倒在被子上的时候好像又回到了从前,也是这样的高烧,同样的四肢酸软,醉酒的叔父在隔壁发出响亮的呼噜声,小小的方锐拖动着小小的身躯,艰难地爬到柜子上找药,一个不稳就那么摔了下去。

“方锐!”他又听到有人叫他,语气里带了那么一点点焦急,恍惚间有人阻止了他的下落,将他整个圈在怀里,肌肤相接丝丝凉意渗了过来,侵入心脾,好像空气都不再那么灼热,他把头埋在那人的肩膀上,贪婪地呼吸着。

 

“哎……”他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,心下思索着有多久没有人用这种语气叫过自己的名字,父母死在他还没有记忆的时候,叔父叫他的时候永远带着不耐烦,而眼下这声呼唤让觉得满满的暖意,像一张网一样将方锐的心罩了个完全。

 

于是他抬起手,顾不得手腕处的刺痛,悄悄搂住了林敬言的后背。

 

林敬言拿了水回来,看见的就是方锐倒栽葱要往床上倒,吓得他三步并作两步奔了过去将他捞起,少年柔软的身躯紧紧靠在自己的怀里,林敬言稍一歪头就能看到抵在自己肩上的面色潮红的方锐,嘴角稍向下垂着,一派委屈的神色。然后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从自己腰后搭了上来,薄T恤掩盖不住方锐手腕绷带的触感,莫名的感觉从那处蔓延开来,剥开骨肉,沁入内脾,让林敬言的心几乎要软成一滩水。

 

“方锐,先起来,张嘴。”

声音随着空气传入方锐的脑子里,他连这声音的主人是谁都无法思考,玻璃杯凑到他唇边,他听话地张开嘴,然后感觉温水流了进去,缓解了喉咙的烧伤感,紧接着有人的手指挤进来,方锐惊得一个激灵,扭动着身体想逃,牙齿更是下意识地狠狠咬住了入侵者,铁锈味很快在嘴里蔓延开来。


林敬言任凭他咬着,表情都没有变,他用手指压住方锐戒备的舌头,把药推到方锐的舌根,用空着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方锐的后背,温润如水的嗓音再次响起:“是退烧药,别怕。”

 

方锐被这么一弄清醒了不少,退后了一点才睁开眼,趁他看到林敬言惊讶的功夫,林敬言稍一用力把手指退了出来,紧接着灌了他一大口水。

“呃……”被水化开的退烧药在方锐嘴里留下了白色的粉末,方锐整张脸都被苦的皱成了一团。

 

林敬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
 

“混蛋你笑屁啊!”方锐恼羞成怒地吼道,刚喝了水又吃了药使他有了些力气,又恢复了之前张牙舞爪的样子,他恶狠狠地瞪着林敬言,好像下一秒就又要扑上来拼个你死我活。

林敬言弯弯嘴角,用手指撩了一下方锐的刘海,露出一个好脾气的笑容:“笑你呢。”

 

“靠!”方锐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,折腾这么一顿他出了一身的汗舒爽了许多,咬着牙刚想回骂,却瞥见林敬言手指鲜血淋漓,上面赫然是自己的牙印,心里一紧噤了声,眼睛微微垂下去,“对不起”三个字在肚子里绕了许久还是没冲出口,林敬言见他吞吞吐吐的纠结样子笑的更开,他站起身,确定了下方锐的伤没再加重,扔下一句“好好休息”就走出了门。

 

转过拐角,等候多时的阮永彬迎了上来,林敬言便让他吩咐厨房熬了粥给方锐送去,阮永彬应了一声,离开前突然抛下无头无尾的一句话:

“林哥,你还蛮投入的啊。”

 

“他还是个小孩子嘛。”林敬言漫不经心地擦掉手指上的血,笑容有些意味深长了起来:“等到宠上天去了,再被踩在地上时的表情才有趣,你说呢?”

 

阮永彬摇摇头,脚步沉重起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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